从徐勤之死到穷途末路
文章来源:新竹文学网 | 2019-11-06
一:突变
我所知道的情况是徐勤确实死了,到底是被人杀害的还是自己患病死的或是发生意外跌死的,这无从知晓,我只知道徐勤确实死了。
“老头子被车撞成这样了,我怎么跟他过活。”谢大婶鼓鼓囊囊对邻居们抱怨道。她说着一把把她儿子拽到众人面前,脚往下一摊便嚎啕大哭起来,“老天啊,这个也成了疯子,那个讲话又痴痴呆呆。”她儿子一脸尴尬地站在那儿,头往下低着,一把鼻涕耷拉着,快要落在他褴褛的衣服上,目光僵直的不敢看任何人。而谢大婶只顾抱怨。
几年前,徐勤的父亲徐四清骑摩托时,由于一只手往后背抓痒,当时他是喝了酒的,后面还带着谢大婶,另一只手难免不稳,在拐弯时一路跌到斜坡下去了,当时谢大婶反应及时,没有和车子一起跌下去,只是摔在了斜坡上,徐四清治疗之后便痴痴呆呆,记不起以前的事。
“呵,你这狗给我滚。”徐四清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将地上的一只鞋子扔向刚进来的一条狗,躺下来时嘴里还不停地重复,“狗东西,狗东西……”
“妈,我受,受不,不了,了,我不愿愿意再这待下去了,我要出去打工。”一天,徐勤急急巴巴的从嘴里蹦出这些字。
“外面坏蛋多,你到哪去啊?”谢大婶一面扶起正躺在床上的徐四清,徐四清穿着一条带青绿色的军装,猛然像清醒过来似的,“别碰我,滚!”谢大婶叹了口气,眼里噙着泪,关上门便出去了。“你说,你到哪去?你说啊。”谢大婶似乎被徐四清感染了,也咆哮起来。吓得徐勤把刚想说的话又吞回肚里去了。
这天夜里徐勤睡不着,心里总想着要出去,可是在严厉的母亲面前怎么才能通过她的准许呢?但即使准许了,他又要到什么地方去呢?徐勤心里就这样踌躇着。他忽然想到远方的亲戚也就是他的堂姐在服装店帮人卖衣服,何不打个给她,让她帮他介绍个工作,或者直接到她店里去工作?平时和堂姐关系那么好,堂姐听到他的请求不会不予理睬的。这样想着想着,徐勤心里就踏实了些,于是就暗暗地下定决心要到堂姐店里或让堂姐给介绍工作。
再介绍徐勤在工作即进入社会之前。我们有必要回顾到过去看看徐勤是怎样一个人,以及他的生平或者我们称之为学生生涯。那我们就从新年里徐勤和他堂姐的一场对话开始说起。
“堂姐,你在哪里念得书啊?”徐勤斜倚在一颗秃了顶的梧桐树懒洋洋地问道。
“考得不好,高中就去读职高了。”堂姐非但没有对成绩不好而感到羞愧反而很快活地说道。
“我成绩也不好。”
“现在大学生太多了,不一样找不到工作。”堂姐似乎自我安慰道。
“那边快要吃喜酒了,你去吧,我不想去了。”平时徐勤走路老是佝偻着身子,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这时说着就要往回走。
“快!快回来!一起嘛!”堂姐哀求着恳切地说道。
徐勤大姑的女儿出嫁,今天在家办喜酒,“都放炮了,快来啊。”堂姐一面还催促道。
“不去了。”远方传来徐勤的回音。这时徐勤只顾往前走,沉思默想着什么。徐勤在想什么呢?下面就是徐勤在想的事。
“她明明是和随军来往,那寝室里为什么随军的表情那么愤怒而且有点哀怨了,我是说他在透露了那个秘密后,好像变了个人,整个神情都是无精打采的,但这能怪我吗?她的面我都没看过,我只是听说她长得很漂亮,成绩又很好,但这真的跟我一点瓜葛都没有好吗?我听别人说随军在追她,但怎么又和我扯上关系了?难道她认识我吗?这件事真是没有道理……”徐勤就这样边走边想。
二:一个孤独者的暗恋
潮湿的地面扔了许多零食袋子,脚盆里热气扑腾着往上冒,杨文东跑西串的从一个寝室转到另一个寝室,顺手从张平的手里抢过热水瓶,回到自己的床上,趾高气扬地微笑着,接着大谈特谈地介绍在隔壁寝室发生的事,“我一撂,他就倒了,他能跟我搞。”徐勤暗暗地听着,觉得是隔壁寝室发生了“战争”,而杨文是过去帮忙的,“这样哪行啊,我讲他还要过来,”杨文边说着,从门口拥进了一帮人,其中一个带头的说,“就是他,帮他干得勒。”说着用手指着杨文,杨文一把把脚盆踢开,“怎么的,就是我。”说着把头仰的高高的,“有本事出去搞。”徐勤挨在张平的身边,觉得发生了不寻常的事,又觉得杨文太痞了,没有经过张平的同意就把水瓶抢过去了,对张平产生了伶悯之情,但又对杨文的行为有点畏惧,所以就和张平缩在一边,悄悄地关注着。寝室老师制止了这场“战争”,自然免不了向各自的班主任通报批评。今天晚上发生了这件事,使徐勤和张平的关系贴近了,当天晚上,杨文依然滔滔不觉地讲着,“三班的袁欢蛮漂亮的吧?”杨文像酒后初醒了一样竟平静的地起张平来。“嗯,”张平似乎被搞得诧异起来,“长得还好吧。”“刚才我送她一封情书,她还对我笑笑,妈的,只是没有要。”杨文似乎对袁欢的甜蜜笑容回忆起来,余后还挂着一副野狼似的浅笑,“张平,我喜欢她。”杨文直言不讳地说,想一口把心中的蜜糖吐露出来,但是觉得有一种东西妨碍了他,那就是袁欢是优等生,而杨文是差等生,“明天我把这信还送去。”杨文似乎还是不甘心就这样失败,其野狼特有的气质就是逮到猎物绝不松手,杨文要像野狼一样向猎物扑过去,直至将“猎物”品尝一番为止。这天晚上徐勤只是呆呆地听着,没有怎么说话,只是偶尔问问张平,“明天考试试卷发不发?”“也许发吧。”
在二班的课堂上,谢迎春正在讲课。“哎呦,又没回答对。”张平对刚才回答错了,似乎很自责,摸摸自己的头,平时学习期间张平的记忆力很强,对有些知识看一遍就记住了,这次回答错了,张平只是摸着头,嘴里咕叨着些什么,显然是对自己下次如果还要同样的犯错提出了警告。
在班上,徐勤是一个不爱说话,只顾刻苦用功的人,埋头苦干却提不上成绩,也许是天资不佳,在背课文或单词时,徐勤总是背了就忘,真正到考试时,只能靠在不断重复的残留记忆下获得一点成绩,不过,在别人看来,徐勤不断地用功,所收的效果和评价只是“他态度蛮端正的”。对这样的评价,徐勤置之不顾,默默耕耘着来对着这样评价进行回复,至于课外活动,徐勤依然在学习。
“嗳,徐勤,你一天到晚看些什么,成绩怎么老提不上啊?”随军对徐勤的用功似乎看不下去了,在寝室里问道。“没有,感觉还好。”每次别人问徐勤,徐勤都这样回答,其实徐勤被知识给揪住了,在进行自我安慰,可别人有时不理解,“你怎么老这么认真啊?”又有人问了,“没有,感觉还好。”“什么感觉还好?你说的我都不懂,走,出去活动活动嘛!”接着徐勤只能用沉默来回答了。
第二天杨文怎样又去将失败的情书送过去的了?
三班,四班在楼上,一班,二班在楼下,杨文和张平徐勤都在二班,下课时,杨文发出进攻的,只看见杨文将包情书的纸,卷成一个圆柱型的喇叭,对着二楼大声的喊:“袁欢,我喜欢你。”顿时引来了一批人在楼上围观,袁欢却时时没有出现,弄得杨文很焦躁,又觉得引来这么多人捧场确实又很好笑,就一边又急又笑地冲上楼上去了,在三班有许多人还在做题目,杨文似乎被这庄严的气氛感染了,呆呆的怔在了那里,接着拿着那封情书在走廊上猴也似的跑来跑去,边跑边喊,“袁欢,我喜欢你呗。”这样袁欢的名字不仅在三班四班被人熟知,在二班一班也被传开了,徐勤不是将题目像毒品一样吸收着,自然也有耳闻。
一天,在寝室里,随军突然对徐勤说,“袁欢,喜欢你呗。”这次徐勤没有回答“没有,感觉还好”,只是略略沉思了一会儿,心里默想着,“袁欢喜欢我,袁欢喜欢我干嘛?”
可是袁欢这个名字却紧紧地贴在了徐勤的心里。
徐勤有两个好朋友,一个是在村上从小玩到大的王凡,还有一个就是在寝室里的张平,张平长着一副家长式的说教的脸,平平的头发,平时做题或看书时总是用挖鼻屎来集中他那超强的记忆力,“王顺,”说着张平笑了起来,“我跟你讲呗。”张平转过身又对徐勤说道,“我跟你讲呗,王顺昨天将情书送给那个女滴,那个女滴睬都没有睬他。”徐勤平时说话总爱冲老子,这次又说了,“老子,老子不信。”“你们叽叽咕咕地讲什么哎?”王顺似乎隐约听到便发起火来。于是就停止了这场谈话。
雨水夹杂在黑暗的天空里给本来潮湿的路面更增添了阴暗的效果,淅淅沥沥的雨滴伴奏着整个回家的路程,这天星期六,徐勤和张平走在这雨水冲刷过的泥泞的道路上,但是快活的心情却没有被这雨水打断。
“张平,老子听说章强要到我们学校来了,他不是在阳光中学读书吗?”
“好像他爸爸妈妈离婚了吧。以后别再冲老子了吧?这是坏习惯,以后把它改掉。”张平郑重其事地谆谆教导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随口就说出来了,但没感觉自己在说。”说着徐勤在回想自己有没有说老子。
“其实呗,习惯了,就是这样滴,我以前不也是的嘛,开口就是妈的,妈的,但别人提醒我,我就没说了,你以后也别说了吧。”
“好吧。”徐勤又沉思默想起来。从这开始徐勤以后都没有冲老子了。
三:好朋友的代价。
袁欢这个名字始终萦绕在徐勤的心里挥之不去,于是徐勤真想看看袁欢到底长得如何。就在上高中时,两个女孩并肩走着,其中一个走上来追问道,“徐勤,你也考到这儿来了。”徐勤有点莫名其妙,回过头来望望,这位漂亮的女孩好像有点印像,但是不认识,于是只顾自己走着。那女孩很快的撅起了嘴,又和那一位同伴说说笑笑朝楼上走去。
就在初中时,章强是一个特别活泼的人,又是一个新生,并很快结识了一帮朋友,张平是和他同村的,自然关系很好。
“章强,你可玩过CF啊?”杨文问道
“那那经常到吧去玩。”章强不无骄傲地说。
“在岔路口那边好像有吧,今晚咱们翻院子出去玩可干?”
“那不是一句话的事,今晚就去。”章强干脆地回答。
第二天上课,徐勤发现桌子上的好多人都迷迷糊糊地无精打采,张平竟然也在其中。
从此以后,徐勤便很少和张平来往了。
在窗口上,一个女孩老是飘过去,确切地说慢悠悠的飘过去,好像走路的时候眼睛是看着前面的,可斜睨的眼神下嘴唇总是饱含着笑容,徐勤隐隐约约感到一个女孩不只一次的朝窗口里望着什么,这一隐约的印像就是高中时那次那个追上来问徐勤的女孩,也是徐勤特别想看一眼的袁欢的面庞。
王凡和徐勤是从小玩到大的两个好朋友,每次徐勤总是拉着王凡发表一些奇思怪想,比如说挖地道以在地面下进行活动,于是这个想法很快被两个天真的孩子付诸实践了,但是挖了多少,挖了多深,我们无力说,两个小孩也没有巨大的能耐完成这一庞大的工程,我们只提一点,这个坑以后专门做了徐勤每天起床蹲坑的场所就足以说明了。以后,徐勤又有想法了,砍个竹子做两把剑,和王凡两个准备自创一套剑法,不过这一想法因经受百般挫折而剑却铸不成于是中途便夭折了。
在高中时,王凡和徐勤是被分到两个班的,但得以录取到同一个学校,这两个好朋友足够欢天喜地了,有一天,王凡问道:“咱们到吧去吧,不然好没劲啊。”“不去。”“别人都去,那又有什么关系。”“不想去。”“不然太老土了吧。”徐勤被王凡逼得没办法只好去了吧,“你号是多少?”“是什么?”“说你老土了吧,都不知道,就是一种聊天用的工具,现在懂了吧?你赶快申请一个号码吧。”“怎么申请,你教我吧。”今天结束后王凡替徐勤负的费,徐勤也有了号了。
本学期结束时,徐勤不仅有了号码,也有了一个游戏账号,其中一个角色的等级竟有45级了。
在回去途中,每个学生似乎为了庆祝节假日的到来,都要到吧包上一夜,这一学期也不列外,每个吧店里早已都摩肩擦踵了,只见有些人疯狂的沉浸在游戏当中,有些人因包不到座位站在收款台那儿苦恼着,正恨不得将收款员的那一台机子也抢到手似的。徐勤因早早的到来,包到了座位,徐勤把身上的钱几乎用光了,仅剩的钱也包了夜,于是就分文没有了,到了12点实在饥渴难耐,于是就循着座位转悠,希望找到某个同学来接济一下。就在徐勤寻找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徐勤眼前恍然一亮,“王凡,是你啊,你在我后面我都不知道,看来我真是饿昏了,对了,王凡,能借我一点钱吗?回家还你。”王凡犹豫了半晌竟然回答,“没有。”这可把徐勤急坏了,不是说徐勤因不信任王凡没有钱而急,是相信了王凡真的没钱,于是今晚就得挨饿了。徐勤一方面很饿,另一方面,吧的空气确实不好,徐勤受不了这样的环境就出去了,在街上,徐勤左转右晃将近挨到凌晨两点,一家面包店开张了,就在徐勤正好绕过去时,可能是因为吧里面呆久了,徐勤只觉得一股东西反胃,徐勤扶着一个栏杆将胃里的东西都呕吐出来了,这时的徐勤身体精神都很虚弱,外面的空气虽然比吧要好一些,但是冷风实在让徐勤虚弱的身子受不了,于是又踅回吧去了,就在进门的刹那,只见一个穿着非常妖艳的女生,跑到王凡身边娇滴滴而不无威胁的说:“王凡,拿50块钱出来。”王凡好像被这威胁镇住了,从腰包掏出50块钱出来,那女孩得到了50块钱,快活的跟神仙似的,滴溜溜地转一圈就跑到里面的包厢去了,当然事先到了柜台付了欠下的费,那徐勤呢?因身体虚弱,躺在他包的座位上睡着了。
共 9715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小说开篇,就以徐勤之死吸引住了读者的目光,接着,作者通过倒叙的手法,回忆了徐勤上学期间和打工的过程,也许是因为家庭,或者是学习成绩的不尽人意,走上打工之路的徐勤,也没有看到希望,直至穷途末路而死。徐勤真正的死因,已经不重要,徐勤的死,也许也许有很多原因,但生命是可贵的,努力也很重要。所以在此,不知道该说什么。小说在情节安排上有些散乱,徐勤上学期间,出现了很多人物,包括打工过程中出现的众多人物,徐勤努力地融入,但社会这个大环境却似乎离他越来越远。。——:哪里天涯
1楼文友: 17:14:11 问好作者,感谢投稿短篇栏目,祝新年快乐!
2楼文友: 17:15: 0 情节安排有点散乱,主题不是很集中,另外,错别字也较多,已尽量修改,希望以后投稿注意一下。
回复2楼文友: 16:52: 6 注意你妈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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