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以一个当事人的口吻来叙述这些事是再

文章来源:新竹文学网  |  2020-02-09

我现在以一个当事人的口吻来叙述这些事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就好像一个强奸犯在交代强奸妇女的过程中,有时可能还是少女,警察会让他把犯罪事实一一供出来再由记者写成专稿发布出去以此对受害人进行的二次伤害是一样的。
故事就此开始了,比想象中的要快多了。医院的产房中,女人正在生孩子。产房外,两个男人愁眉苦脸地等待着新生命的降临。他们知道这个新生命对他们而言意味着什么,所以他们比孩子的父亲还要焦急万分。这两个男人,一个叫王二,一个叫张三,一个是我的父亲,一个是我的老师,产房中的女人是王校长的老婆。王校长出差了,出差前答应我的父亲王二把学校重新安装下水道的工程承包给他,答应我的老师张三让他在下学年度优秀教职工的名单上露面。我满头大汗地跑去找我的父亲,就是想要告诉他我骑车把人撞了。
我说:“爸,我把人撞了。”
我父亲说:“撞就撞了,赔点钱不就完了,没看见我正忙着了。”
我说:“这次不一样,他是校长的儿子。”
我父亲说:“校长的老婆正在生,哪来的儿子。”
我说:“是校长前老婆生的那个儿子。”
我父亲给了我一个耳光,我晕晕乎乎地在原地打转,等我清醒过来,我的父亲不见了,我的老师比先前更加愁眉苦脸了。
我说:“张老师,你怎么了?”
我老师说:“没关系,不就一张破纸嘛。”
我说:“儿子还是女儿?”
张老师说:“我的命不好。”
我没心情琢磨我老师的话,我只感觉我的右脸比左脸高了许多。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我得赶快回去找我的父亲帮我要回我的自行车。我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大街好像女人的一条腿让我找不到回家的方向。就是这女人的腿,才让我撞了校长的儿子。我恨死了这条腿,我狠狠地向大街剁脚,直到我脚麻,心里的怨气才慢慢散去。
时间倒退回去,零八年的夏天,我以超过中考录取分数线一分的成绩被县高中录取了,用我父亲的话来说我那是遛狗溜出了狗屎运。不错,我的成绩位居全班倒数第一,在年级的排名上也是数一数二的。我除了吃、喝、拉、撒,上课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花费在了遛狗上。我们家附近的那些猪猡都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每当我出去遛狗的时候,他们说王二的小老子又出来祸害人了。我承认我给我的父亲惹过不少麻烦,但是他们这样骂我我就不服。我命令我的狼狗去咬那些嘴上无毛的家伙,他们常常被我的狼狗追得东躲西藏、上蹿下跳。以你聪明发凉的脑袋,你一定觉得他们被狗咬过后会得狂犬病,而后果是他们的免疫力强的能让你发亮的脑袋暗淡无光。他们以一种比我的狼狗还疯狂的模式大规模冲进我家,什么锅碗瓢鹏,什么油盐酱醋,甚至连我父亲舍不得穿,压在箱底的三枪牌内裤都被他们发掘出来,他们不留一点情面,就把这些东西一扫而光。我之所以称他们猪猡,是我见过猪在主人喂它们时,大家伙一拥而上,就是这么抢食的。我惊呆了,我父亲惊呆了,我们全家人都惊呆了。我后来学乖了,我发现了一条规律,就是这个世界上你谁都可以招惹,唯一不可以招惹的是你的邻居,比如过去的中国和日本。他们不像其他小偷,拿了东西溜之大吉。他们拿了你的东西还随时随地偷偷嘲笑你,看你的反应,以便于他思考该以怎样的方式对你再一次扫荡。我父亲吓得第二天搬了家,他强行卖了我的狼狗,用卖狗的钱给我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看起来很拉风,骑起来很伤风。我就骑着这土头土脸的家伙在县城里开始了我的高中生涯。
说起来,我只能自认倒霉,我遛狗溜出了习惯,一不出去心里就痒痒。我骑着我的自行车在县城里荡来荡去,县城是个巴掌大的地方,不一会儿就骑完了全程,远没有遛狗来的乐趣大。我又绕着县城骑了一圈,这不骑不知道,一骑吓一跳。我看着路边有一个女人,这女人和别的女人不同。她的模样精致,很容易让人联想起肉铺子里煮熟的鸭子,我咽了一口唾沫,你不要以为我垂涎她,我是骑车骑得口渴了。我准备停下来和她打招呼,她忽然就在我的眼前消失了。我出了一身冷汗,我说我是不是撞鬼了,还是白日撞鬼。我听到哎吆一身,我的车子和我的人倒在了地上,等我爬起来,我发现校长的儿子在地上打滚,我才明白我不是撞鬼了,是撞人了。
我也记不清我是怎样回家的。我晚上睡觉又梦见了那个女人,梦见她穿着碎花裙子,在雪地里行走。
我说:“你穿着裙子不冷吗?”
她笑着不回答我。
我说:“你笑什么?”
她还是笑着不回答我。她冲我走过来,抱着我,正梦着她要脱我的衣服了,我被人猛劲的推醒了。我睁开眼,我的父亲笑呵呵地站在我面前,我摸了摸我的脸,我的脸还是好好的。
我问我的父亲:“校长的儿子还好吗?”
我父亲说:“什么校长的儿子还好吗?”
我说:“我骑车撞了他。”
我父亲说:“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撞人了。”
我对我父亲说了医院的事,我撞人的事,还有我在梦里面的那个女人。我父亲一一不知道,我父亲说我是做梦了。我也确信我是在做梦了 我做了梦里的梦,这一切又都是那么真实。等我父亲出去后,我摸了一下我的裆里那东西,湿了一大片。这些乱七八糟的梦在后来的日子里一直纠缠着我我想找个人说,他们都以为我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在某个星期一升国旗的早晨,王校长在国旗台上跌倒了,送到医院后,确诊为脑瘫。此时,我的父亲正在翻修学校的下水道,我的老师正站在领奖台上念获奖感言。学校里出现了一位拾荒老人,他的神经好像有些不正常,但是他每天都和我们的作息时间一样,早出晚归。
有一天下午,我在校园里骑车撞了他。这次不是梦,这次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我跑去找我的父亲,我说:“我撞人了。”
我父亲说:“你又在做梦了。”
我说:“这次是事实。”
我父亲说:“撞就撞了,赔点钱不就完了。”
当我跟在我父亲屁股后去医院看那个老人时,我的老师也刚好在那儿。
我父亲说:“怎么样了?”
我老师说:“一条胳膊骨折了。”
我父亲说:“老人有儿女吗?”
我老师说:“只有一个儿子,瘫痪了。”
我父亲说:“那依你看怎么办?”
我老师说:“没关系,不就几个钱嘛。”
两人会心一笑,病房里进来一个女护士,我也冲她笑了一下。

共 2 66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小说人物形象逼真,情节生动。故事并不复杂,是描写学生与家长和学校之间的故事。但是,很有可读性,也给读者带来思考的问题。牵扯到老人的养老与其它社会的暗箱操作。一篇让读者思考的小说。年轻的作家小说内涵深刻,语言流畅。感谢您投稿旋转木马,期待您更多的佳作。问好!【编辑:诗人夏红雪】东莞治疗癫痫病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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