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盗墓笔记成名的南派三叔体系

文章来源:新竹文学网  |  2020-03-14

他的肉身走了,这是他的生日,他的灵魂再度和我们在一起。

1月4日是已故作家史铁生的生日。昨天上午,史铁生的上海朋友们在复旦大学中文系为去世的作家举行了追思会,几十位中文系学生挤满了小会议室。“今天的孩子可能不晓得史铁生是谁,他是做什么的,还不晓得我们的损失是什么。”作家王安忆说,“很欣慰今天来了那么多人。”

“他把生命换成文字交给我们,结果我们轻慢地对待他”

幕布上反反复复播放着史铁生和朋友们的合影,他永远是照片里这群人的核心,照片里满是他的欢笑和宽厚。这是一个坦然面对死亡和病魔的作家。作家王安忆和陈村原本要赶到北京参加追思会,最后他们留在上海,和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陈思和商议之后决定在上海也办一个追思会。会上,王安忆和陈村回忆到动情之处,忍不住哽咽、落泪。史铁生在2010年最后一天辞世,令无数人扼腕、哀痛和惋惜。对于同时代作家,他的家又是一个作家活动的场所,大家在他那里谈论、思考平时忘记的东西。可他对大多数人,又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知晓他的名字和不幸处境,却未必真正熟悉和阅读他的作品。他从来不是一个公众人物,主动或者被动地封闭在一个空间中,用文字诊析这个时代的病痛。

史铁生的辞世引起那么大的回响,可另外一方面,我们真的认识史铁生吗?更多时候,史铁生是一个人人交口称赞,但不是被认真去阅读的人。同济大学文学批评家王鸿生说,“我们批评界应该是非常惭愧的,没有一个人真正对待他,这个人把生命换成文字交给我们,结果我们轻慢地对待他。我们的时代悲剧是,一种真正的精神创造,一种寂寞的创造,但却不受人关注。只有他死了之后,才可能引起我们一点震动。”

而史铁生的朋友孙甘露在追思会上认为,史铁生是这个时代的隐喻,“他的病躯好像是对这个年代的隐喻,从他的眼里来看待这个痛苦的时代。史上有很多作家去世之后,有很多人来悼念,是因为某些时代性的东西。我想,史铁生的辞世也触动了这个时代的某根神经。”而在复旦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严锋看来,在这个痛苦的时代,“某种意义上,我们每个人都是病人,时代生了病,我们需要救助,抚慰,但这些东西恰恰是这个国家和文化稀缺的资源。史铁生代表了我们这个时代缺少的东西。”

“我们这批人也开始慢慢谢幕了”

追思好友史铁生,作家王安忆首先想到的场景是1986年在北京工人体育馆举行的一个文学晚会。“这个晚会上,我印象最深的是三代作家上来说一段话,第一个是冰心,她个人没有到场,但她的声音到了,第二个是张洁,第三个是 。活动第二部分谈到知青的时候,史铁生没到场,当时一束光打在舞台上,史铁生的声音传了出来,他当时的意思是这样的,‘历史承担了责任又怎么样,我们的路还得靠我们走’。那个文学晚会上,组织者张辛欣一直在舞台上走来走去,她反反复复都说一句话,‘这是最后的晚上’。她指的是当年最后一晚,但听来是那么的不安。想不到20多年过去了,史铁生都离开了,我们这批人也开始慢慢谢幕了。”

史铁生当年说,“历史承担了责任又怎么样,我们的路还得靠我们走。”史铁生在上山下乡的年代,双脚残疾,所以王安忆在追思会上说,像史铁生这样一个最有权利去控诉、批评历史和时代的人,为何又不那么愤慨?“出于什么?”这是王安忆面对史铁生始终疑惑的地方。

而史铁生真实的生活是如此艰难,作家陈村在追思会上向与会者描述了史铁生日常生活点滴,“他比我们想象的都要虚弱。他以前也说过,每次透析完毕就像飘在云里一样。他等于两天小一次便,积累了很多毒素,透析完毕,人又很累,然后在两次透析中间有力气去看书写字。”可另一方面,陈村说,“他并不闭塞,外面乱七八糟的事情他都清楚。他不是一个靠屏蔽外面信息来维持内心平衡的人。他没有去抱怨,跟自己作对,他很坦然。”所以,王安忆说,“对他,死亡就是临近的,问题是他怎么度过每一天,而且每一天并不是愉快的。生命、灵魂,对我们是闲聊,对他就是生命必须面对的问题。”

  (实习编辑:明莉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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