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关于捕鱼的那些记忆散文

摘要：春寒料峭的初春，经过一冬雪水的漂洗，河水清澈得可见鱼床，同时又和江水一般绿得如蓝，绿得醉人。河底的那些水草摇曳着青黛，苔藓也点缀着翠绿，形成了一河氤氲的绿意。水之绿，且不说那些来自唐风宋雨中那脍炙人口的诗词，光一篇朱自清的那描写梅雨潭的《绿》，就足以让人品茗一辈子的，他在文中说：“那醉人的绿呀，仿佛一张极大极大的荷叶铺着，满是奇异的绿呀。我想张开两臂抱住她；但这是怎样一个妄想呀……这平铺着，厚积着的绿，着实可爱。她松松的皱缬着，像少妇拖着的裙幅；她轻轻的摆弄着，像跳动的初恋的处女的心；她滑滑的明亮着，像涂了“明油”一般，有鸡蛋清那样软，那样嫩，令人想着所曾触过的最嫩的皮肤；她又不杂些儿法滓，宛然一块温润的碧玉，只清清的一色－－但你却看不透她！”

沿海地区的孩子，似乎天性就喜欢玩水，喜爱去水中捕鱼摸虾。

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就会背着竹制的鱼篓，屁颠屁颠地跟着爸爸的后面，捕鱼，挑虾，捉蟹。临近海边的那些河水，有着大海一样的习性，时常潮起潮落。大海退潮时，河水就干枯见底；而海水涨潮时，又水满河岸边的那些青石板铺成的码头。不过，你不必担心，涨潮时海水是无法进入内河的，因为一旦河水放入大海后，所有的河闸的闸板就会被值班的人员给放下了，关闭了水流的通道，从而让大河再次储蓄上游奔流而来的淡水。因此，沿海地区的淡水河里的水质特别好，特别清澈，鱼、虾、蟹也就特别的多。

到了十几岁时，我对于海水的习性如同对生活中一些事情一般，就熟悉了许多。蔚蓝的大海一般是两个小时涨潮，两个小时退潮。每年的春末到夏又初秋时节，一有闲暇时光，我们孩童就会数人结伴而行，在大海退潮时，到那些海岔中去捕捉海蟹。在我家乡的那片海岔中，往往淤积着大约有三十公分深的黑色淤泥。蓝色的海水一旦退走，就敞开了黑色的胸怀，可在阳光直射下，加上海风不断吹过，不要多久就会魔幻地变成了灰白色，具有车压马踏后的沙漠一般的颜色，略显微黄。

就是这个时候，是捕捉海蟹的最好时间。倘若你此时从西、北两个方位向大海方向望去，就会发现，淤泥上会布满着无数黑褐色的斑点，那些斑点就是无数只海蟹，由于它在涨潮时钻进淤泥下的洞穴里，退潮时又钻出来晒天阳，朝阳的盖壳上的淤泥很快就被晒干，就变成与海淤表面一个颜色了，而它为了保潮活命，嘴里就不停地吐出泡沫，使得面前的淤泥一直保持潮湿，从而保持着那黑褐色的斑点。倘若你走近去捕捉它们时，它们又会迅速地钻进淤泥下，无踪无影。有经验的人只要用手一摸，就会发现淤泥下布满了它们的洞穴，伸手进去，往往一把就可以掏出几只海蟹。一次退潮的时间，一个人就可以捕捉二十多斤的海蟹。在我的小时候，因为鱼虾特多，这些海蟹是没有人去吃的，大多是出售给盐场那些养殖对虾的人（当时只有五分钱一斤），让他们将它们粉碎后作为饲料，去喂对虾。

退潮的时间要到时，一旦听到一阵阵闷雷般的轰鸣声，你得赶快上岸，倘若等到你看见海浪涌来了，为时就晚了，巨大的海浪定然把你吞食。有堆雪一般外观的海水往往在瞬间就充满海岔，而且会一浪高过一浪，惊涛拍岸，就是有人想救你，也是妄想。

待雪白变成青蓝时，大海就会平静下来，镜面一般。第一个告诉我们海水平静的，是那种叫做滩虎龙的鱼儿，它的外形像极了蜥蜴，长长的尾巴，还长有四只短短的腿和爪子，大大的爪子可以在水面上奔跑，由于它身体小巧玲珑，长不过二十公分左右，不仔细看你会认为是谁在水面上打水漂漂玩。它还长着青蛙般的大嘴巴，大大的眼睛似两个灯泡似地突兀着，模样长得怪怪的，而且它是一种穴居的鱼儿，一旦海水平静后，它就会钻出洞来，退潮时出来去捕捉小鱼小虾吃，涨潮时，又会出来到水面上玩耍，它在水面上动作快而敏捷，休想捕捉到它。只有等到它躲进洞穴内，才可以用特制的渔具去捕捉它。

海水在没有风时，一般的海岔里的水面是平静如镜的。这时，我们孩童就会拿过一根竹竿，用线系上一团蚯蚓，或者扣上一些肉类，不停地抛进水中，又迅速地往会拉，去钓那种叫做虾光的鱼儿，它是十分馋嘴的鱼儿，一看有可口的东西就会张开嘴，去死死地咬住“猎物”不放，你就是将它提出水面，它都不肯松口。一直要等到它被放进篓子里时，才会发现鱼篓里没有水了，才肯慌忙松口，但为时已晚，它已经成为瓮中之鳖后，又会成为了我们的盘中餐。这种鱼虽然不大，二十几条才有一斤重，但它的肉质细腻，营养丰富，烧汤似乳，红烧鲜美，令无数吃过的人无不啧啧称赞。

我们都知道，那夕阳可以将傍晚那西天上的云朵染红为霞，为人们带来一天中最后的绚烂，然而，倘若你身处大海之滨时，你就会更加感到夕阳近黄昏时的无限优美和惬意，因为它不仅让天空拥有美丽的色彩，夕阳也将海滨的河水和浪花都染成为橙红或者金黄的色彩，改写了大海那蓝白的基调。

这种色彩也告诉了我们，今夜一定是一个晴好的天气，是我们孩童前往挑虾的好机会。于是，我们就会早早地吃好晚饭，挑起小小的扳，去捕捉虾子。只要在这种扳里系上一些被油料浸泡过的面团，将扳放到靠近岸边的水中，闻到味道的虾子就会趁夜色的掩护，争先恐后地来争抢那些食物。这样的小扳一个人只能够管理三到四个，那是因为那时候的虾子特多，如果不及时挑起扳，里面的面团就会很快地被虾子吃掉，而一旦虾子吃饱了，就会逃之夭夭。一般，一个夜晚大约二个小时的时间，一个人就可以捕捉十来斤的雪白的虾子。由于靠近海边即使是盛夏炎炎时，一旦走了太阳来了星月，气温就不断地降低，夜晚的河边就会逐渐变凉，回家睡觉时，往往还要盖上毛毯一类的床上用品。

那个时候，我们孩童几乎是各人都吃腻了虾子，即使拿到集市上去出售，一般也是无人问津的。因此，捕捉回来的虾子往往被下锅煮熟，放到阳光下去将它晒干，然后将它制作成为虾米，待远方的商贩来购买。在我的记忆里，每年的桃花盛开时，是虾子最多的时间，虾子会如同潮水一般地涌来海岸，当地人叫做虾子的桃花期。

后来，由于围海造田，高高的海堤堆彻底隔断了海水进入我们的村子附近的河里，也使得我们与海的距离变得远了。河道里蓄积了淡水，也渐渐地淡化了土壤，使得本来好多地方只能够生长盐蒿的地方，都可以种植各种庄稼，成为了农田。有得必有失，河水里走了海水鱼类，却来了许多淡水鱼。时间一长，河水里的鱼儿又多了起来，而且鱼的种类也更多了。

有了农田，旷野里就多了沟渠和河道，那是因为干旱时要不定期地灌溉，而连续下雨时又要及时排水，所以那些沟、渠、河，就如同人体里脉络一般，保证了庄稼对水的需要。同时，田野里的丰富食物又为河水中的鱼儿提供了丰美的食物。很快，那些沟、渠、河又成为了我们捕捉鱼、虾、蟹的极佳场所了。

春寒料峭的初春，经过一冬雪水的漂洗，河水清澈得可见鱼床，同时又和江水一般绿得如蓝，绿得醉人。河底的那些水草摇曳着青黛，苔藓点缀着翠绿，形成了一河氤氲的绿意。水之绿，且不说那些来自唐风宋雨中那脍炙人口的诗词，光一篇朱自清的那描写梅雨潭的《绿》，就足以让人品茗一辈子的，他在文中说：“那醉人的绿呀，仿佛一张极大极大的荷叶铺着，满是奇异的绿呀。我想张开两臂抱住她；但这是怎样一个妄想呀……这平铺着，厚积着的绿，着实可爱。她松松的皱缬着，像少妇拖着的裙幅；她轻轻的摆弄着，像跳动的初恋的处女的心；她滑滑的明亮着，像涂了“明油”一般，有鸡蛋清那样软，那样嫩，令人想着所曾触过的最嫩的皮肤；她又不杂些儿法滓，宛然一块温润的碧玉，只清清的一色－－但你却看不透她！”

如同春柳翠竹一般绿意的水草和苔藓，将水中世界注满了春色，抒发着春韵，使得几乎蛰伏一冬的鱼、虾、蟹更加惬意起来，或群游追逐嬉戏，或成对缠绵着无穷的爱意。当春天那毛茸茸的、金黄色的阳光撒落河水后，沐浴温暖的它们更是欢喜雀跃。虾栖草尖，鱼跃碧波，所有这些也乐得瘦柳枝条上那些翠鸟们纷飞起舞，一会儿钻进柳帘，一会儿又钻入绿水，也惹得那些绿冠里的野画眉儿不停地放声歌唱。

初春的河水，不仅给我们带来了悦目爽心的绿意，也唤醒了鱼、虾、蟹的梦。当桃红映柳绿时，盐碱地的芦苇也飘摆起绿旗，昔日的那些小扳又派上了用场。经不住诱惑的鱼虾贪吃诱饵，尽管河水碧清，只有当扳的边缘离开水面后，它们才会慌作一团，有的还不断地“蹦极”起来。被捕捉上来的鱼虾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下锅一炒就是鲜美一碟。

花红陨落后，万梢披满绿叶，夏将河岸催生出围墙般的芦苇的同时，柳帘也若绿纱般地飘映河底，此时的鱼儿喜欢上醉人的阳光，时不时地漂浮在水面上去晒太阳。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躲在隐蔽的绿荫下，用鱼叉去叉鱼玩。让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是，有一天早晨，居然被我一叉就叉上了三条活蹦乱跳的草鱼，每条都在三斤以上。到了夜色降临的时候，我又经常会拿起手电筒，和小伙伴们一起到小河边去捕捉黄鳝，黄鳝是一种夜行捕捉食物的鱼儿，一旦手电筒的强光突然照在它身上，它就会笔直如棒地一动不动，听任你用带针刺的夹子，去将它夹入鱼篓里。

到了盛夏的中午，我们又会三五成群地用抬去捕鱼。所谓的抬，就是将大约三米见方的片，用绳子固定在正方形的木架上，两人共同操作，双手各执一边，将抬的底边尽可能地靠近河底抬着向前，快速趟水过河，往往一就可以捕捉起数条半大不小的鱼儿。倘若是星期天，那我们就更是要玩疯了，往往会到较大的河中去拉平（平，咋看似一个大约五米见方的口袋，下口边缀上好多锡制的橛子，保证前行时将口打开，让鱼虾蟹进去，而上口又如帘般地倒垂下一片，防止进去的鱼儿逃脱，在口上还固定着一根笔直的竹竿，其二头分别系上二根绳索，让人从二岸或者二边的浅水里向前拉行），每次都可以捕捉到几十斤的鱼、虾、蟹。其实，那时候捕鱼不光是为了吃，一是因为自己喜欢捕鱼，二是夏日里不断在河水里行走，可以祛暑。鱼篓不满，我们一般是不会回家的。可是就是捕捉的鱼再多，也不会拿去卖的，因为那个时候河中的鱼太多，谁想吃，谁都可以到河水中去捕捉，就是拿去集市上卖，也往往是无人问津的。所以每次回家后，往往是将那些半死不活的、杂七杂八的鱼、虾、蟹，一一分享给左邻右舍食用，晚餐的炊烟里是少不了鱼虾的鲜美的味道的。

蟋蟀唱鸣，叶蝶飘零，它们共同地开始书写起那个“秋”字，洁莹如雪的霜在不知不觉中拿走大地的绿色，从春而来的绿色，趟过盛夏的绿色葳蕤的河，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奉献上金色的果实，也成熟了秋。秋在驱走夏的炎热的同时，也将“凉”字悄悄地溶化在河水中。尽管自古就有菊黄蟹肥虾美鱼鲜的说法，但只穿裤衩下水去捕捉鱼虾蟹，已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了。那些有经验的成年人，往往优雅地站在桥梁或者码头上，使用旋去捕鱼。

撒旋，一是要有一定的体力，二还要有一定的经验，是儿童不能为的事。可捕鱼始终对我们儿童有着很强的磁性，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在当地的秋季是一个枯水的季节，庄稼一旦成熟后，在短时间里也就不需要再去灌溉，于是我们孩童趁着那些沟渠河汊水浅时，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拿起锹锨去挖土筑堤，将河水拦腰闸断，然后拿来戽斗将水排干，再挽起裤管去捕捉鱼、虾、蟹。

冰天动地的冬季，河水就是不结冰也会刺骨般寒冷，可此时的鱼，特别是那些鲫鱼是最肥美可口的时候。冬天又是农闲的季节，那些成年人为了那口喜爱，就三五成群地穿上只露出手和头的橡胶衣裤，跳到河水里去摸鱼。他们在下水前先要大口地喝上几口老白干，说是为了暖一下身体。一旦走进河水中后，他们首先会舞动手中的木棒，在河水乱击一番，然后将木棒向前扔出数米，再用双手到河底去摸鱼。冬天的鱼儿比夏天好摸，在寒冷的河水里，鱼遇到人的手后，居然不愿离开，只要你摸到它，听任你抓进自己的鱼篓中，所以，每次他们都会有一些收获。

在我的家乡，冬天的河水只要西北风一停，不要数日就会解冻的，每遇到这个时候，河水中就会游来一些一托三舱的小船，船主坐在船尾轻轻地划动两把船桨，使得小船似一条鱼儿悠闲地游在水面上，也将船、人倒映在水中世界。每一只船的船头的边缘上，都都站立着七、八只黑天鹅般的鱼鸦（也叫鱼鹰），它们目不转睛地盯着河水里。鱼鸦的眼睛很特殊，可以穿透数米深的河水，看见河底游动的鱼儿，由于它是以鱼为食的鸟儿，一见到鱼儿就会一头钻进水中，张开厉啄，一口就将鱼儿叼出水面，然后将鱼儿扔进船舱里。每一次成功后，船上的主人就会从船上拿出一条准备好的小鱼给鱼鸦吃。得到奖赏的鱼鸦吃完那些小鱼后，就会更加起劲地去继续自己的作业。并非鱼鸦不能够在河水中将鱼儿吞进肚中，而是它的脖颈早已被主人套上了一根橡皮筋或者金属环，稍大一些的鱼儿是无法吞咽下去的。

河水结冰是冬天的常事，特别是那些旷野里的小河，只要连续寒冷几天，小河里就会结上一层厚厚的冰，儿童就会成群结队地到冰上去玩耍。聪明的儿童是不会放过捕鱼的机会的，往往拿来洋镐和石头，将厚厚的冰层每隔十几米就敲出一个洞，然后将碎冰块捞出，扔到一边去。连续二天后，鱼儿就会感知那些洞口的地方富氧，就会争先恐后地栖息在那里，只要你伸手进去一摸，就可顺利地捕捉一些鱼儿。

在那个年代的那些旧时光里，环境近乎零污染，河水中有着捕捉不尽的鱼、虾、蟹。可随着工业的迅猛发展，在当地也引起了河水的严重污染，加上农 大量使用农药、化肥，不仅使鱼的数量锐减，也使得好多鱼种已经频临灭亡。虽然现在的政府已经加大了治理力度，河水已经开始清澈起来，鱼儿也开始多了起来，但，河水中的那些看似喜人的鱼儿，却始终携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接受的异味，人们是绝不会轻易去食用那些鱼儿，不能不说是一件可悲可叹而又可喜的事，要想彻底回归那个鱼肥虾美的时代，不经过数十年的再次努力治理，唯恐难以实现。

共 5112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作者用细腻的笔墨，描述了小时候，在家乡的河边捕鱼的经历，我生长在海边，从小就熟悉水性，退潮的时候，是孩子们捕抓海蟹最好时间，风平浪静时候，也是我们捕鱼的最佳时期，在孩童机智灵活的捕捉中，鱼，很快成了瓮中之鳖，成了盘中的美味佳肴，晴好的天气，我们挑起小小的扳，在扳里系上一些被油料浸泡过面团，虾子就会趁夜色的掩护，争先恐后地来争抢食物，很短时间就可以捕捉十来斤的虾子。吃腻了虾子，放到阳光下去将它晒干，制作虾米，待远方的商贩来购买。沟渠河也是我们捕捉鱼虾蟹的场所。初春的时候，小扳又派上了用场。经不住诱惑的鱼虾贪吃诱饵，被捕捉上来鱼虾下锅一炒就是鲜美一碟。夏天的时候，鱼儿喜欢上阳光，时不时地漂浮水面。我早晨、晚上都会和伙伴们捕鱼、捕捉黄鳝，盛夏的中午，我们又会三五成群地用抬去捕鱼。不仅捕鱼，还能在夏日里在河水里祛暑。秋天的时候，我们趁着那些沟渠河汊水浅时，拿起锹锨，去挖土筑堤，将河水拦腰闸断，然后用戽斗将水排干，再挽起裤管去捕捉鱼虾蟹。冰天动地的冬季，小河里就会结上一层厚厚的冰，我们拿来洋镐和石头，将厚厚的冰层敲出一个洞，然后将碎冰块捞掉。连续二天后，鱼儿就会争先恐后栖息在那里，伸手进去一摸，就可顺利地捕捉一些鱼儿。虽然随着工业的迅猛发展，引起了河水的严重污染，农 大量使用农药化肥，不仅使鱼的数量锐减，甚至使好多鱼种已经频临灭亡。但小时候的捕鱼的经历永远铭刻在我的心中，也期盼着孩童时代的捕鱼美景重新。散文通过自己孩童时期的捕鱼经历，按春夏秋冬季节，描述了生态环境给人们生活带来的惬意，文笔细腻，详细清晰，生动形象，活泼灵动，怡然自得，野趣横生，读之如身临其境，给人无限的想象力，别有情趣，令人陶醉，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欣赏，问候作者！【：刘柳琴】 【江山部·精品推荐15020 00 8】

1楼文友： 08:0 :24 问候雨春，写作快乐，冬日快乐！ 刘柳琴，邯郸市作家协会会员。自幼喜爱文学，笔耕不辍，全国第二届职工文学创作班学员。2012年荣登草根名博文化新人榜。已在多家站发表作品近百万字。

2楼文友： 08:07:05 美妙的童年乐趣，在捕鱼中写的精彩纷呈！ 刘柳琴，邯郸市作家协会会员。自幼喜爱文学，笔耕不辍，全国第二届职工文学创作班学员。2012年荣登草根名博文化新人榜。已在多家站发表作品近百万字。

楼文友： 08:07:5 祝雨春创作丰收，精彩再现！ 刘柳琴，邯郸市作家协会会员。自幼喜爱文学，笔耕不辍，全国第二届职工文学创作班学员。2012年荣登草根名博文化新人榜。已在多家站发表作品近百万字。

4楼文友： 11:41:21 快过年了，也去钓些好鱼来发给你的子民们吧，我贡献侗家滴米酒酒，管把大家灌得晕乎乎滴(*^__^*)

5楼文友： 12:48:10 喜欢这样的文章，浓浓接地气，许多场景，恍如我在侧助。只是社长写活了鱼鸦，这玩儿我们叫鱼鹰，我也想写，刚开个头，到费踌躇

6楼文友： 17: 9: 0 感谢赐稿心灵之约！期待更多精彩点缀心灵、溢美江山！

7楼文友： 09:05:10 时光不再， 回忆却美。 欣赏， 点赞！

8楼文友： 09:59:55 虽然现在的政府已经加大了治理力度，河水已经开始清澈起来，鱼儿也开始多了起来，但，河水中的鱼儿携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接受的异味，人们是绝不会轻易去食用那些鱼儿。欣赏佳作。问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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