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充满了好奇
文章来源:新竹文学网 | 2020-01-14
来渝参会的作家受到热烈欢迎。
“对重庆这座山城,我充满了好奇。”一下飞机,来渝参加中国作协第七届九次主席团会、七届五次全委会的中国作协副主席蒋子龙说。2005年,在“中国著名作家看重庆”活动中,蒋子龙就深切感受过山城美景、美食。时隔5年之后,他对重庆更充满期待。
“临行之前,我打问过好几个作家老朋友,结果大家都兴致勃勃地说,‘别的地方不用去,重庆可一定不能不去’。我们都很想去看看建设‘五个重庆’后的风貌,想看看山城百姓一边悠闲喝茶,一边唱红歌的高兴劲儿。”蒋子龙说。
在昨天来渝参会的作家中,和蒋子龙一样,不少都曾经和重庆有着一段不解之缘。
吕雷
带着父亲的托付而来
“我们有没有安排去渣滓洞、白公馆?”一到酒店,广东省作协副主席吕雷就迫不及待地询问。原来,吕雷此次来渝,还带着87岁的父亲托付的“任务”———去渣滓洞拜祭父亲的战友。
吕雷出生在重庆,新中国成立前夕,父亲是当时位于沙坪坝的乡村建设学院的地下党组织成员。
1948年,吕雷父亲所在的地下党组织暴露,所有成员要在第一时间撤离重庆。
当时,父亲带着年仅1岁的小吕雷,和一位女同学假扮夫妻坐上了到武汉的轮船。轮船没开多久,父亲就发现船上有国民党特务在跟踪他们。于是,他们在宜昌下船,然后乘车转道香港。
到了香港之后,吕雷的父亲才听闻,通知自己撤退的三位战友不幸被捕,被关在渣滓洞后不久就牺牲了。
吕雷告诉,虽然离开重庆时自己还小,但“炒米糖开水”的叫卖声却一直留存在记忆中。自打自己懂事起,父亲更是多次提到当年牺牲的三位战友,得知他此次来渝开会,白发苍苍的父亲拉着他的手一再嘱托:一定要去拜祭一下。
重庆“唱红打黑”全国瞩目
“中学的时候,我就读过小说《红岩》,这本书曾经深刻地影响过我的人生。”中国作协党组书记、副主席 表示,1987年,他来过重庆一次,整整呆了 天,红岩村、渣滓洞、白公馆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重庆这座城市的文化底蕴非常深厚,尤其是红色文化在全国首屈一指。”
去年,重庆“唱红打黑”一系列“大动作”全国瞩目。 对此评价,“唱、读、讲、传”树立的是具有全国影响力的红气,“打黑除恶”则是树立深受老百姓爱戴的正气。两者对重庆未来发展,将起到历史性的推动作用。 [NextPage]
张抗抗
重庆,地里冒出的城市
“重庆就像从地里冒出来的城市……”中国作协副主席张抗抗这样评价自己眼中的山城。
数年前,她曾写下一篇题为《重庆之最》的文章。其中讲到很多重庆的特色。
此次,是张抗抗第二次来到重庆。她说,今后会再次创作关于重庆的文章,讲述这座城市的故事和传奇。
在她看来,重庆这座城市有着非常鲜明的个性———大山之城、文化之城和水域之城。为此,她带来了主题为“重庆发展与未来”的演讲。“重庆有山、有水、有文化积淀,发展潜力巨大。”
未来,她会不会创作与重庆有关的长篇小说呢?“我想,只有重庆本地作家才能创作出那样的作品。”她说,因为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方言韵味和生活细节,“这些很难为外乡人所了解与理解。”
扎西达娃
重庆是我的第二故乡
微卷的披肩长发,简单的毛衣牛仔裤。西藏作协主席扎西达娃说,“重庆是我的第二故乡。又回到这里,倍感兴奋。”
童年时代,扎西达娃曾在重庆度过了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可以说是在重庆长大的。直到现在,每隔一两年,他都会回来一趟。遗憾的是,儿时的一些伙伴,现在已经失去了联络。
扎西达娃告诉,20多年前,重庆电视台投拍他的作品《巴桑和她的弟妹们》,他也在剧中本色出演了自己的角色。剧组在重庆与西藏两地取景拍摄,团队氛围非常融洽。“没想到的是,这部电视剧还获得了第六届飞天奖的一等奖!”回忆起当年的美好时光,扎西达娃满脸笑容。
丹增
曾参与《红岩》的藏文翻译
“很多年前我就想来重庆,但一直没有特别好的机会。”中国作协副主席丹增表示,这次终于还了心愿。
丹增透露,自己与重庆有着不解之缘,他曾经协助一位活佛参与过著名长篇小说《红岩》的藏文翻译工作,《红岩》看过六七遍。“可以说,《红岩》是我最早了解的重庆文学作品,也让我从此开始了解重庆的作家。”
何建明
不看重庆,不知中国什么样
在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何建明的眼里,重庆正如他创作的《国色重庆》开篇语中写的那样,是“文化、景物和情爱的中国”,一块“具有时代特色的土地”。 [NextPage]
在创作《国色重庆》时,何建明深入重庆各地,实地采访调查,以赤子的情怀,诗人的笔触,满怀 地记叙了重庆直辖这个重大历史事件的来龙去脉和前因后果,并展示了重庆壮美的自然风貌和深厚的文化底蕴。
前不久,在报告文学《旋风———中国明星城市发展史》中,何建明又讲述了包括重庆在内的中国发展速度最快的9个明星城市。
何建明说:“我比许多重庆人都还要了解重庆,重庆的发展速度惊人,不看重庆,就不会知道中国现在是什么样子。”
目前,何建明正在着手创作报告文学《红岩》,“大家都知道《红岩》这本小说,但是当时关于‘红岩’的故事非常多,这本小说只是包括了很少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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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
阿来:旅游似的采风毫无意义
《尘埃落定》、《空山》、《格萨尔王》……写出过一部部重磅作品的四川省作协主席阿来低调而严肃,语速缓慢却颇具见地。
作家采风搞得像旅游
“我很不喜欢‘采风’这个词。”尽管喜欢自然风光、喜欢摄影,但谈到“作家采风”,阿来却非常反感。
10多年前,阿来曾经参加过一个作家采风团,到黔江一带采风。“每到一处就拿着一个本子,问‘你家养了几头猪’之类的废话。”
从此以后,阿来就觉得这样的“采风”毫无意义,“对一个地方的了解浮光掠影,搞得像旅游一样,这样能写出好东西吗?”
在阿来看来,小说里最动人的是情感,而这样的情感来自于真正融入当地人的生活,“这不是类似旅游的采风能够做到的。”
从来不看国内青春文学
近年来,以韩寒、郭敬明为引领的青春文学备受年轻人的追捧,相比之下,传统作家却渐受冷落。
对此,阿来表示,传统作家如果回过头去写今天的青春文学,一点也不费力,但不同的作家对自己的作品有不同的要求,“有的想多挣钱,有的追求的是精神的高度。”
阿来称自己从来不看国内的青春文学作品,但这并不表示他不认可青春文学,“美国的《麦田守望者》、日本的《挪威的森林》都曾在我的青春期,给予我无限的思考。”
丹增:用笔写稿有灵感
中国作协副主席丹增对近年来持续火爆的藏族题材文学作品侃侃而谈。
坚持用笔写稿,但喜欢上看络文学
当很多人都开设了博客、用上了微博的时候,丹增并没有改变,他现在依然坚持用笔写稿。理由是:用电脑没有灵感,影响创作思路。
但丹增并不排斥新生事物。在上看小说、看最新的文学作品,是他新养成的爱好。“从以前的出书、出刊物到现在的上小说,文学的表达方式发生了变化。”丹增说,随着经济的发展,生活节奏随之加快,人们阅读的方式发生改变,快速阅读成就了络文学的发展。
“络文学发展非常神速,这是一个好事。”丹增表示,文学发展需要多元化来满足不同读者的需求,络平台可以真正做到百家争鸣。 [NextPage]
非藏族作家写藏族题材,作品视角更新奇
这两年,非藏族作家写的《藏獒》、《藏地密码》等藏族题材作品受到众多读者的欢迎,丹增对此表达了一个藏族作家发自内心的欣喜。在他看来,少数民族题材是我国文学创作的重要源泉。
“每一个民族,不同的地域环境,不同的民俗风情,不同的信仰,都会有不少动人的故事。但处在这种生活里的时间长了,他就会变得习以为常。”丹增表示,文学创作也需要以“旁观者”的视角来审视,非藏族作家写藏族题材,会带来更好的理解、更新奇的视野。
陈祖芬:不买文学书的作家
昨天下午,北京作协副主席陈祖芬斜坐在酒店的椅子上。缺少睡眠让她看起来很疲倦,只有调皮的娃娃头依然透露着她心灵的快乐。
“我从不买文学书”
“我喜欢的东西很宽泛,摄影、设计、美术,文学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陈祖芬说起自己生活中的爱好特别有兴致。
“我经常去书店,能在书店呆一下午。”但如果因此认为陈祖芬是在看文学书就大错特错了,“我会看,也会买很多书,摄影、美术、音乐书我都喜欢。但我从不买文学书,不爱看。”
不买文学书,不代表她不热爱写作,只是她更愿意把写作以外的时间留给更精彩的生活。
“我不是报告文学家”
对于外界认定她是“报告文学家”,陈祖芬并不认可。
她认为,自己是一个对生活极为敏感的人,兴趣也十分广泛,自己的写作不局限于报告文学,散文、诗歌、小说都很擅长。
“报告文学比较严肃,要按事实来写。小说更自由。”陈祖芬说。
“我最近写了很多散文,还有小说。以后不要说我只是‘报告文学家’哦。”陈祖芬笑着说。
观点
关于红色文学
应对人性充分挖掘
“重庆曾创作过大量优秀的红色文学作品。”中国作协副主席陈建功告诉,小说《红岩》在当代文学史上相当有分量的,多次再版。之后黄济人的报告文学《将军决战岂止在战场》,在海内外都产生过不小的轰动。
红色文学、主旋律作品如何在当下得到读者认可,陈建功认为,红色文学必须站在更细腻的角度,对人性进行更充分的发掘,才易于让读者接受。“高、大、全”的文学作品,会让读者难以下咽。
关于小说改编
“先学会写小说,再去写剧本”
昨日中午,两位影视剧本创作大家陆天明和张笑天乘坐同一次航班,抵达江北机场。
“先学会写小说,再去写剧本”,对于小说创作的影视化趋向,身为 省作协主席的张笑天如此评价。他表示,现在很多剧本创作者过于浮躁,商业性太强。而有些历史题材电视剧“越拍越滥,一点没有震撼力”,而随着时代的进步,作者对现实题材的关注却缺乏深入理解。
“好戏应该触及社会的真实问题,时代的痛处。”反腐作家陆天明一向以敢说敢做著称,他告诉,前段时间的热播剧比如《潜伏》、《蜗居》都不错,其中《蜗居》反映了当代人的生存状态,“可能在处理细节上有些偏激,但至少敢于批判现实,把问题抖出来,这就是时代性。”[NextPage]
关于文学评奖
“评委不要变换太快!”
《突出重围》、《惊涛骇浪》、《爱在战火纷飞时》……
作为一名高产作家,军旅作家柳建伟曾先后摘得茅盾文学奖、人民文学奖和冯牧文学奖等国内文学大奖。因此,他对中国各文学奖的评奖现状和评选办法有着很深的体会。“目前,国内文学奖数量合理,但评委变换太快。”
他说,包括文学奖在内,世界著名文学奖的评选委员会都相对稳定。其中,文学奖更是几乎不更换评委。
在他看来,评选委员会的稳定有利于保持和提高文学奖的品质,从而增加其权威性和公信力。
相比较,包括国内重要的鲁迅文学奖在内,其评选委员会都是每年一变。这种频繁的“变阵”不利于它长久发展。
关于诗歌现状
“诗歌影响力下降很正常”
从50万到12万!
近年来,《诗刊》的发行量急剧下降。其背后,是诗歌日益降低的影响力。
对此,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高洪波认为———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因为诗歌已经不再属于少数精英阶层,而是进入了大众书写时代,“几乎人人都能够写诗歌,人人都能够创作诗歌。”
关于《小时代2.0》
“卖999元是炒作!”
昨日,刚刚抵达重庆的中国作协副主席叶辛直言:“郭敬明的作品《小时代2.0》卖到999元就是一次市场炒作!”
谁去买?谁买得起?
叶辛觉得疑惑:“这种价格,已经超过书的实际价值,我肯定是不会去买,你会吗?”
来渝前,叶辛参加了上海市作协举行的“青年作家培养研讨会”。期间,他特别谈到了80后、90后作家的培养———“对他们要宽容。”叶辛说,“时代不同了,要允许年青人用自己喜欢,或者习惯的方式去进行创作。”
(实习:罗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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