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时光夹缝的文字
文章来源:新竹文学网 | 2019-09-07
听月,听月华如水的声音,听月下花开的爆裂。月圆月缺,东升西落,自然物象之轮转,感人心也。
月光下的思索,月亮之上的念想,伴随着月亮下面山川流淌的清音,天地宇宙至大至美至刚至柔体像之示现。随意抒写,简洁明快的文字,总能透露出若干性灵之雅趣来。
一瓣荷香,融入阳光,透进心灵,清香浸润着性灵的升华过程。荷之暗香,静心安宁的抚慰。系之于荷之美,声情并茂,颇有禅意。
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这一动一静,这一张一合,暗暗地蓄势,最后达成厚积薄发的审美意境,若有若无,若在天边,若在眼前。将灵魂的念想写在时光的夹缝,这无迹可寻的文字本真着性灵之善良,天朗气清,悠悠岁月如歌,肩扛犁铧披星戴月,用一只漏洞百出的竹篮打起空荡荡的月华星光,给午夜的梦境以清新明媚的安慰。
只是一位匆匆过客,从哪里来,将到哪里去,来者为何,去者何因,虚空不答,江河无语,还不如倒头睡去,将性灵休养得饱满些。
自然风景与人文风景的和谐一体,风景才有厚度,也才有浮想联翩的灵性资源。如画的风景若无悠久的传奇点缀,就跟乡野美少女的缺乏书卷气一样,没有了回味的余地。天生的清纯再加上典雅的气质,桃花依旧笑春风,这人面与桃面的两相照映,如镜里花水中月,通透出鄙夷世俗的清气。
小伙子英俊潇洒,才智不凡,又是出身于王宫的王子,从未沾过女人,可为白马王子的候选人。小姑娘出身高贵,性情清纯,气质高雅,也从来没给任何男人沾过,可为白雪公主的候选人。即便如此,白雪公主与白马王子也只是在童话里才有存在的可能,现实社会里的男欢女爱是不会讲究这个的,女人要钱,男人好色,如此而已。
有无相生,长短相形。思想跟着意识跑,灵魂跟着七情六欲跑,啥子思,啥子想,是思要叫你想,还是想要你思了,呵呵。
人眼看到的形像跟其他动物眼睛看到的不会一样的,即使有光,也没法给我们体认出一个真实本质的世界来。
智慧者不会暴露智慧的假相,因为智慧本身是超越了所有现存的法则的,愚痴者才会苦苦的企求所谓的智慧。我们觉得自己很智慧地生活思索了,与此同时,我们丧失固有灵性也愈加地惨重。猪一样活着的尊严,是不是就一定比那狮子身陷困境时候的挣扎更有价值些呢?
在生活中,我们不敢对别人坦荡着自己的喜怒与好恶,更不敢将自己最本质的性灵透露出来,我们已经被一张又一张伪善的脸面蒙蔽得找不着白了,可我们还得强陪着一张同样伪善的笑脸,将自己的真层层包裹在虚情假意背信弃义的矫饰言谈中了。
流氓政治在中国由来已久,一个政治大师若不在灵魂深处带十二分的流氓习气,大致是不可能打下天下的,即使打下了天下,也很快就丢掉了,呵呵。流氓是比较有血性也比较有智力的一类人;那些标榜自己不是流氓的所谓正人君子,绝大多数属于没啥子屁作用的烂好人,是没法改天换地的,所以,流氓总能主宰历史的走向,也能够主宰多如蚂蚁的非流氓的庸众。流氓是一个中性词,而标榜着我是流氓我怕谁的人,恰恰成不了真正的流氓,真正的流氓在表面上是不带丝毫流氓相的,这类人流氓到骨子里去了,这才具有巨大的感召力,流氓才可能变迁成非流氓称号的人类中的强者。流氓的惹是生非与庸众的循规蹈矩是两回事,是流氓推动了人类社会的历史进程,庸众们只是随声附和的奴才。
精神现象虽无迹可求,但他却实实在在地活动于我们的日常生活。
精神是绝对的存在物,自由只是在精神领域里相对的暂时的存在,不自由才是恒常的存在现象。是精神在左右着人类的自由与非自由,还是自由或非自由在主宰着人类的精神导向?精神第一物质第二,或物质第一精神第二,这类硬性的规定都不是圆融的。
肉身因有了精神的存在,才可以活生生着所有的喜怒哀乐与爱恨情仇;一旦精神脱离了肉身,曾经执着于声色犬马享乐的肉身很快就腐朽了,再美丽的肉身,再高贵的肉身,都免不了这一宿命。
天地宇宙,就是最大最好的风水,融入虚空,绝佳穴位。以天地为归宿,无形无迹洒脱离去,又无形无迹洒脱来到,无来无去,无时空阻隔,是为大好风水境界。
酒精使李太白诗情大发,醉意的推动,促成了他不凡想像力的独往独来。李白之伟大,在于率真的天性,有时候率真得像个孩子,童心盈盈,唯其如此,才促成了他傲世不凡的诗意的奔放发挥。
真实的孔子是很率真的男子,也是一位始终灵动着对天地自然零距离触摸的伟大的思想者。
参照物是属于特定时空单元的存在,如果时空单元调换了,参照体系的量化标准就一定不一样的。
真正的伟大就是这样,平凡得毫不显眼,浑厚得没有任何语言的表白,却时时处处给他者以最大的奉献。
女人对男人如何,一茶一饭的倾心呵护就是真功夫;男人对女人怎样,有其他更好的女人勾引而不当陈世美才叫对女人好。呵呵。
民主是大趋势,但民主并不等同于一群蠢猪或庸众的民主,真正的民主,是公民在遵纪守法的基础上共同迈向人类幸福目标的一种力行的方式。一群蠢猪的民主只会作乱,庸众的民主也只可能寻求自身的口福之乐,蠢猪与庸众的标榜民主,最终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滋养出最残暴的独裁者,不过这个时候的所谓民主,仅仅是一个用来行使独裁专政的遮羞布而已。
传说中的纯情的风尘女子苏小小是实有其人的,据说在杭州西湖有小小坟墓,在江南的另外一个地方也有一座小小的坟(具体是哪儿一时记不起来了)。小小在西子湖畔的坟墓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因伟人一声令下被挖了,她的艳骨也不知被丢弃到哪儿去了,也许化成微尘与西子湖面的明月光融为一体了吧,哈哈。
倒是想来啊,当年的那个苏小小怕是没有传说中的美丽纯真,中国历代的才子佳人俗套故事,总是喜欢将一位蓬头垢面庸俗不堪的又老又丑的村妇也夸张得貌若天仙的,也总是喜欢将一位日嫖夜赌五毒俱全的浪荡公子描绘成风度翩翩的多情才子呢。
现在的小小墓已经成为西子湖畔的一张响当当的文化名片了,像我这类臭男人到此一游,一定会用双掌去抚摩光滑的小小墓。只是这个坟堆里面啥子都没有,表示着苏小小曾经埋葬于此。
中国文化恰恰因为几位江南名妓的气节而闻名于世,江南也大大地沾了这几位婊子的光,哈哈。这都是那些假道学家吃饱了没事干了,瞎折腾着弄出来一些供伪君子意淫的东东。天下哪有这么纯真的女子呢,没有的。就好比世界上不可能出现美丽又贤慧的白娘子,也不可能出现织女的偏偏喜欢穷酸相的又蠢又笨的男青年。
钱塘因有小小而灵气十足,西子湖也因为有小小故事的传播而越加地具有吸引力。
水做的眼睛,总是那么准确地表达着人的七情六欲,而七情六欲的奔放,又是用泪水来完成的。
文以气为主,并非以才情为主导。譬如杨朔有很好的才情,但缺乏文人真率的风骨。杨朔是很有才气的作家,可惜因他所处时代的局限,他的才情被某些模式毒害了,算是一位悲剧型的中国文人。我还记得八十年代读高中的时候,有一篇杨朔的题目叫《海市》的散文,文章后面的落款是1959年,当时正是大跃进瞎折腾之后的全国大饥荒,可是他老先生却不顾事实一味跟风,将人民公社描写得比传说中的神仙世界还要美好,呵呵。杨朔如此,其他作家更是如此,所以,中国最近六十年是没有一部堪称世界名著的作品出现的,即使有,也只能算比较优秀的文字。
一个人成长的善恶导向大多出于天赋使然,后天的所谓良好教育环境及得体的方式仅仅是一种助缘。七分天定,三分后天,而这三分后天的也是瞎折腾的结果,呵呵。著书立说者,未必就真正掌握了这理论那学说的牛耳,说教容易行道难啊。孔夫子弄了那么多的规矩,他老先生未必真就遵守这些规矩了,真实的孔夫子恐怕是相当洒脱的帅哥,也很懂得人生享受的吧,只是后人将孔夫子神化成了道貌岸然的面目可憎的家伙了。
人生这样规划那样算计,精明强干者甚至将自己的孙子辈的幸福也考虑得很周密了,但在天定的运行规律面前,这些真能靠得住吗?其结果是机关算尽万事成空,总不见天下有哪个作皇帝的小子能够将天下传递至万万代的,凡事总是有定数的,人定是没法胜得了天的。
人性里的善恶是相对的,在有些时候表现出恶,也许就是一种善,譬如一个成大器者在早年的命运坎坷,其实质是一种锤炼。医生治病开膛破肚造成患者极大的痛苦,是为了解除患者的根本痛苦,即使医生治好了这病,也只是暂时性的,人生最根本的痛苦是没法凭借人为的力量化解得了的。大悲大痛之后的大化,化入虚空法界,超越灵魂境界,生命现象也就提升了层次,感触也许就会更爽些的吧。
佛法讲超越,讲苦行,其目的就是要人觉悟,通过不断的觉悟迈向生命存在的更高境界。归根结蒂,佛法并不是讲宿命的,而是以佛陀的榜样告诫世人要积极乐观地打破现存的宿命。
2009年5月16日
共 497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人生是个长长的旅行。在这个过程里,完全可以有各种各样的活法。你崇尚什么,你的道路就会成为什么样子。这些写在时光夹缝的文字是如此真切地提供给我们种种告诫,启发。关于性灵,关于智慧,关于人性,关于善恶。其实没有谁能够逃得开,只是取决于你是否愿意自省而已。【:夏冰】 【江山部·精品推荐090516 1】
1楼文友: 14:00:22 【编者按】人生是个长长的旅行。在这个过程里,完全可以有各种各样的活法。你崇尚什么,你的道路就会成为什么样子。这些写在时光夹缝的文字是如此真切地提供给我们种种告诫,启发。关于性灵,关于智慧,关于人性,关于善恶。其实没有谁能够逃得开,只是取决于你是否愿意自省而已。【:夏冰】
谢谢夏冰老师的精彩按语。 以真情打动读者,用灵魂感知世界。
2楼文友: 22:06:57 生活的智慧,人性的善恶,爱情的优劣,在作者独具的眼里、幽默的笔下一一流淌开来。
感性与理性相结合的文字,总是让人一读再读。 提起笔,有一种开花的心境。尤如枝头的花蕾,亭亭地嫣然伫立,静静释放着属于自己的美丽。
楼文友: 20:48:11 你有一颗透明的心! 文章合时著兮 时可得愿偿。歌诗合事作兮 诗歌节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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