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代并不抒情需要诗歌

文章来源:新竹文学网  |  2019-08-18

1920年春,胡适出版了《尝试集》。这部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的白话诗歌集,用语言的形式与内容决绝地向腐旧的过去作别:“这株大树很可恶,他碍着我的路!/来!/快把他砍倒了,/把树根也掘去”。 1968年春,19岁的诗人食指举起手中的笔,饱蘸着热情,“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在那灰色的年代里,这首诗被竞相传抄,以致传入了江青耳中。 1976年,黎明来临前夕,北岛悲愤地向那个荒唐的时代宣告:“告诉你吧,世界/我-不-相-信”。在他与朋友们举办的朗诵会上,听众总是围了一圈又一圈。 1989年春,海子怀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梦,伏在了冰冷的铁轨上,人们记得他说:“伏在一具斧子上,像伏在一具琴上”。之后,人们对他的纪念直到今天也没有停止。也许因为,诗歌,以及一些别的东西,已经随他而去了。 在那些抒情的年代里,诗歌与时代产生了共振。 上世纪90年代后,是激流勇进的二十年,人们埋头于买卖、股票、房地产,70后诗人很无奈:“我从未离开,但你们没有看到我”(黄金明:《我是你们的陌生人》)。在诗歌狂热的年代,他们是读者;在诗歌冷却的年代,他们不幸成为歌者。 2010年9月,民间诗歌期刊《零点》在时隔6年后,悄无声息地复刊了。没有媒体炒作,没有友围观,它们在这死一般的湖面上,没有激起一个涟漪。 艾未未曾问金斯伯格“最好的诗人是谁?”金斯伯格回答说:“鲍勃·迪伦”。在诗歌不受关注的时代里,摇滚乐承担了诗的角色。 这现实令人不寒而栗:诗歌的精神在隽永的字句中,在内在的韵律里,唯有阅读可解真味。当生活中没有诗歌,抑或它化作了别的形态,我们要去哪里直视自己的灵魂? 孔子说:“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这时代并不抒情,但我们仍然需要诗歌。 (:李万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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